極普通的牛皮帶

  毛澤東遺物中有一要普通的牛皮帶,這要牛皮帶曾伴隨一代偉人參加長征、轉戰陝北、指揮三大戰役,一直使用到解放後。

  毛澤東對自己曾多年使用過的東西,往往有一種十分特別的感情,不會隨便拋棄“老夥伴”。五六十年代,毛澤東時常外出參加各種公開活動。每次出門前,他都是使用這要與他相隨多年的皮帶。工作人員見皮帶十他東舊了,便為毛澤東買了根新的,但他還是喜歡用那根舊的,他說:“用慣了。”後來皮帶扣斷了,工作人員心想:“這下主席應該用新皮帶了吧!”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毛澤東會這樣對他們說:“不就斷了扣子嗎?帶子還蠻好的,換個扣子還可以用呢!”工作人員聽了這話,只得無奈地換了一個皮帶扣。

  有一年毛澤東在杭州,這根剛剛換了的皮帶扣突然又斷了,急得毛澤東團團轉。他馬上就要外出,必須立刻找人修好。衛士慌忙驅車來到一家皮革店說:“請趕快修好,要得急!”修皮帶的師傅是一位老人,他拿著這根皮帶翻來覆去,左看右看,說:“我這一輩子也不知道給人修過多少根皮帶,但從來沒遇見過有人拿這樣一根破皮帶來修的。我看你還是買根新的算了。”警衛處的同志不便告訴他皮帶的主人是誰,只一個勁地請他幫這個忙。可是任憑怎麼樣請求,師傅總是那句話:“沒辦法修哇,修好了又會斷,還是買根新的吧!”沒有辦法,這位同志只得買了一要新的帶回去交差。毛澤東見了新皮帶卻很不高興,問:“為什麼買新的?我那根皮帶呢?”警衛處見毛澤東發了火,只得又聯繫了一家皮革店,終於修好了這根皮帶。毛澤東高興地撫摸著皮帶說:“這不是很好嘛!”

  毛澤東的“戀舊”、“吝嗇”往往有著自己的一套獨特理論。無論是戰爭年代,還是和平時期,毛澤東都非常注意艱苦奮鬥。一件舊衣服、一根舊皮帶並不顯得多麼重要,但在毛澤東看來卻能體現出共產黨人的生活作風和思想作風來。因此毛澤東常常把穿補丁衣、用舊皮帶和保持艱苦奮鬥的作風聯繫起來。

    毛澤東晚年身體發福,他仍不同意放棄舊皮帶、舊衣服。但他的腹部畢竟畢竟漸漸大起來了,系皮帶越來越成為一種負擔。居家不外出時自然好說,因為他在家只穿睡衣。一旦外出開會見客、參加公共活動,就令全體工作人員傷腦筋了。因為毛澤東腰圍太大,系上皮帶確實不容易,而且即使系得不緊不松,毛澤東也常常感到不舒服。他身材高大魁梧,公共場所的椅子、沙發對於他來說,顯得太矮。因此坐在這種椅子或者沙發上,便會感到皮帶勒腰,坐久了十分難受。後來還是衛士長李銀橋想了一個辦法:每當毛澤東落座,衛士便立刻給他松皮帶。毛澤東認為這個辦法好,便成為慣例。當然,在大庭廣眾之下解皮帶實在有些不禮貌。衛士們便開始訓練如何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,以極短的時間完成這種解皮帶的任務。

  1958年,毛澤東南巡到上海。有一天,上海市委負責同志想為他準備點文化娛樂活動,便登門請示毛澤東,毛澤東想了想,說:“還是看場《白蛇傳》吧。”

  晚上,毛澤東乘車來到上海幹部俱樂部禮堂。禮堂裏觀眾很多,大家見到毛澤東都起立鼓掌。毛澤東一邊含笑招手,一邊由工作人員引導走向前排座位。前排擺的都是單人沙發,上面套著灰布套。毛澤東坐下後,李銀橋便迅速幫他解開那根舊皮帶。這時,舞臺上的羅鼓也敲響了,深紅色的絨幕布漸漸拉開。

  《白蛇傳》毛澤東已看過多次,每次看都很激動。他對許仙、白娘子很同情,對熱情奔放、聰明勇敢的小青則懷著極大的敬意。毛澤東依然像初次觀看一親神情專注。當許仙、白娘子痛苦地生離死別時,毛澤東的淚水便撲籟撲籟地直往下流。坐在身邊的李銀橋見毛澤東失去常態,心中發毛了,他不斷有意乾咳,想提醒毛澤東注意,可是毛澤東似乎根本沒有聽到!

  隨著劇情的發展,許仙、白娘子的命運牽動著人心,毛澤東的情緒也不能自製,最後他終於毫無顧忌地哭出聲來。當法海和尚將白娘子鎮壓在雷鋒塔下時,毛澤東突然止住淚水,拍案而起。他的大手猛地擊在沙發扶手上,一下子立起身:“不革命行嗎?不造反行嗎?”

  毛澤東的突然立起,令坐在身旁的衛士長李銀橋猝不及防。“您的皮帶還在我的手裏沒系呢?這怎麼得了!”李銀橋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。他看到毛澤東的褲子已在他突然起身的瞬間脫落下來。李銀橋像被人捅了一棍子似的,迅速抓住他那寬大的灰色長褲,一把提了上來。他銀橋的思維仿佛全停止了,只剩下空泛泛一片驚慌自責。他用雙顫抖的手匆忙而笨拙地為毛澤東系上了皮帶。直到這時,毛澤東才意識到剛才的舉動幾乎釀成一柄“笑料”。

  當然,遠遠坐在後面的觀眾並未覺察到這一切。但對衛士們來說,這畢竟是一次嚴重的“事故”。這次“事故”後,衛士們更加小心謹慎。從此,他們在解松皮帶後就不再抽出來了,儘管這樣沒有完全抽出來舒適,但毛澤東似乎也能理解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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